哪里有训练记忆力的机构,昆明记忆(散文)

极简大道 极简大道 2022-10-16 精品记忆课 阅读: 193
摘要: 昆明,离我的住所,40 多公里,只要我愿意,经常可以触摸到它跃动的脉搏,可以和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呼吸相同的空气,欣赏繁花斗艳、草木葳蕤的盛况。但我却不轻易置身其中。哪怕与路过此地的远方朋友的一次约见,甚至可以让我开阔视野、结识各路文学高手的酒会、笔会,都不能让我很爽快地应接。我宁愿为错过的相逢心存遗憾,也不会随意用脚步丈量,我与这个地方,一个或一些人的距离。


昆明,离我的住所,40 多公里,只要我愿意,经常可以触摸到它跃动的脉搏,可以和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呼吸相同的空气,欣赏繁花斗艳、草木葳蕤的盛况。但我却不轻易置身其中。哪怕与路过此地的远方朋友的一次约见,甚至可以让我开阔视野、结识各路文学高手的酒会、笔会,都不能让我很爽快地应接。我宁愿为错过的相逢心存遗憾,也不会随意用脚步丈量,我与这个地方,一个或一些人的距离。

关于昆明,记忆伊始,只是一个地理名词。它在我眼里神秘而遥远。我猜想它一定很好,不然,为什么伙伴们从那里玩回来后,脸上总要很清晰地显出尊贵与荣耀。仿佛那里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抵达的天堂。既然不能任意抵达,我就不会过分羡慕那些耍过西山、骑过大象的伙伴,也不会构想关于我与这个地方任何的遇见。那时,母亲常年忙于农事,偶尔的空闲,也仅有对我们的严加管教。父亲在外工作,极少回家,我的记忆,几乎没有属于他的空间。除了有一回,邻居家的一群母鸡将我们晾晒在草席上的稻谷扒得满地都是,扒到阴沟里,我和二姐被他用竹竿狠狠地揍了一顿,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其余任何我们家发生的事件,似乎都与他无关。我如何能奢望,他会用肩膀扛着他的小女儿,走出村庄,穿过城市的楼宇,让我在开阔的去处,与鲜奇的风景相互打量。我仅仅会在某些空白,陡然间将思念的目光投向它。

但人生的际遇总是如此奇妙,我终将要与昆明遇见。而将它由抽象变为具象的人,是我的姐姐。那时,姐姐青春、美丽。她呵护着我走过南太桥,走过圆通山,走过文庙……让我的世界变得辽阔且温情。时隔30 多年,我已记不起那一次见过的风景和现在有多少区别,但姐姐手指与眼神的余温却经年尚存。

有了第一次接触,“昆明”两个字,渐渐奇妙。它成为我的梦,让我急切地渴望融入,渴望贴着它的温暖,沐浴它的恩泽。

这个梦在我18 岁那年9 月,变为现实。

当我与昆明开始亲近,当昆明有了可以承载的人和事,潘家湾、小西门、昆师路、翠湖南路、翠湖北路、小吉坡……渐渐成了我心灵的存在。在特定的时光,我坐在小楼的窗前,给家乡的小城写信,在这里学会牵挂与等待。许多日子,我用信笺,与昔日的密友分享这座城市别样的情趣,告诉她们翠湖独特的风姿与神韵,就是文林街、龙翔街、凤翥街百姓朴素宁静的生活,写在纸上,也会添了美感、诗意与联想。然而,或许在乡野太久,让我差不多有半年的光阴,不适应昆明的生活。那些日子,似乎每踏进小吉坡2 号的大门,就要发烧、流涕,周身不舒服。五华区医院,成了跟教室与食堂一般熟悉的场所。当医院的针水药品对我构不成任何帮助,我选择回家。而每一次,只要吃上两顿母亲做的饭,病就好了。

因了这样的境遇,我由衷地认为,我之于这座城市,只是匆匆过客,最终我都要回归故里,与乡村毫无遮拦的天空日夜对望。这座城市燃起的火焰迅速熄灭,在写给家乡小城的信中,我再抓不住叙述的主题,理不出凌乱的思绪。到后来,我只谈学习,不提生活与风景。

但我终究是一个自相矛盾的人,免不了朝令夕改。这种改变与一件小事有关。

那是一个初春的清晨,草木生绿,但寒意未退。我离开教室,去“云大”附近买烧饵块,忽然就下了雨。不过是平常的经历,但配上这雨天清晨的昏蒙与潮湿,竟多了惆怅与孤单。人影很多,我却感觉四周无他。“云大”离我们学校很近,但那一路,我却走得异常艰难。

回到教室,随手翻开放在抽屉里的一本书,有纸片从书页间遗落。捡拾起纸片,看到几个字:“下雨了,你却走得那样快,不知你有没有带伞,想为你送去……”

无心打探是谁留下的字条,但温暖却从此无阻无碍,闪耀着柔和的光芒,像云一般铺展在我单薄的青春岁月。

我开始用心接触昆明的颜色,一寸一寸感受它的温度。我的存在,成了真正的存在。我将出入于小吉坡2 号,成为每日的必修课,文林街简易的小吃店撒了芫荽与碎辣椒的稀豆粉,恍然有了家乡的味道,而圆通街的烧饼与母亲钪的粑粑如出一辙。

街沿,庭院,阳台,屋顶的绿树、红花、翠藤与碧草,一不小心,便将我的目光锁住。我渐渐习惯在狭窄的巷道与陌生人相遇,当他们经过我的近旁,我会侧身,耐心地等他们通过。没有人知道我在想什么,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那样的时刻我在想什么,但我知道,就在那一瞬间,我和巷道,和路遇的人有了一次心的交流。

我开始喜欢一个人或一群人在这座城市穿行,寻找美食,购买衣物或书籍,但更多的时候,只是一种任意的走过。在小西门、青年路、文庙的地摊或店铺里,不经意间可以淘到心仪的物件——精巧的发卡,漂亮的衬衫,好看的裙子……整个白天和夜晚,心情就一直美着。直到下一个时刻,再遇见喜欢的东西,上一次意外惊喜带来的快乐才渐渐淡了。

去武城路吃豆花米线,也是经常要做的事。三毛五分钱一碗的豆花米线,量足,味道也足。香辣爽滑的豆花米线经过舌尖再到舌根及至咽喉、胃肠,辣得我不断豁嘴,伸舌,吸气,找水喝……每吃一次,都发誓,下一次不再吃了,但下一次,照样不厌其烦地排队。遇到三圣教堂做礼拜,我会和舍友一起,在吃完豆花米线后悄悄站在后排,虔诚地拿起一本经书,与众多唱诗班的老人,咿咿呀呀地哼唱赞美诗。其实,并非有什么宗教信仰,全是好奇心在作怪。但久而久之,对这座教堂,竟生了依恋。有时心情烦躁,去教堂小坐,所有的恼恨仿佛和天地万物一同睡去,灵魂瞬时澄澈空明。

但幸福和遗憾总是相伴相生。

19岁那年夏天,当“友好宿舍”的六位学兄真的要与昆明说再见,我忽然意识到,终将有一天,我也会离开昆明,重回最初的轨道。一种难言的疼,让我不忍与他们见最后一面。尽管,我攒了许多话,对其中的一个人说,但我选择了逃匿。世间太多的相遇,是没有结果也无需结果的,我宁愿让一个人一辈子记住我,也不肯草率地决定我们的未来。多么残酷又决绝,我却别无选择。往后的日子,我尽量少地在将目光望向洞开的木窗,我不愿窗对面的屋子捆绑我的目光,束缚我的心。直到我也离开,我的生活一直理智和平静。

毕业后最初几年,与昆明的接触相对频繁一些。有时参加教研活动,有时购物,有时仅为去姐姐家玩。

教研活动范围较窄,基本上在师大附中、昆八中或者昆二中,后来多去昆三中。公事公办,有目的的来去,淡淡然。若是购物,必得要转翠湖南路、大观商业城,并非真的要在这些地方购买什么,一切只为回首。不能待太久,心存执念只能平添感伤。购物,螺蛳湾和双龙桥是首选。一般来说,会先在正义路、南屏街的商铺挑几样喜欢的东西,再去批发市场淘。那样,购物顺利,价格也划算。

去姐姐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时刻可以保持自然状态,思想的秩序也异常清晰,没有负担的存在,厚实、平和、满足。

女儿满100 天,正逢暑假。第一次带她去昆明,我背着她,满城逛,整整一个下午,她没吃没喝,却不哭不闹。姐姐说,小娒(“小娒”,晋宁话,对晚辈的昵称。)真乖,乖得让人心疼。回头望她,她的眼睛充满渴望。小小的人儿,盯着缤纷多彩的气球和广告牌,静静地笑。她与这座城市的缘,想是在那一天,就结下了。

10几前年读“三沟通”,学员来自全省各地州。入学考试前和我住的有临沧、思茅、昭通的同学,有几个专业,就有几种民族。临沧、思茅的同学大多热情奔放,喜欢在夜里,讲些荤笑话让我和上铺的昭通女孩不好意思搭话。但她们几乎没来过省城,对昆明,都怀了一种膜拜和畏惧之心,胆子特小,不敢逛街。她们喊我“昆明人”,央我做向导,带她们买漂亮衣裳。我路痴一个,对变化了的昆明,已然陌生,但我怎么好拒绝。我带领着她们,从艺术学院坐车到小西门,再步行到市中心,一条街一条街走,一家店一家店转。

起初,没有任何人对我的带路能力表示怀疑,后来,拉祜族的文秀,终于用生涩的普通话说“昆明人,你是不是对路也不熟哦?”真相大白,从此,她们依旧央我带她们逛街,却再不对我心存厚望。

宽阔的街道,川流不息的车辆,拥挤的人群,静止和流动的任何一种形式,让我与昆明的重逢,多了艰辛……

有一年,和同事去昆明买冬衣。走到文庙附近,我提议去看看那些木房子还在不在,有没有什么宝贝可以买,眼见的却是超乎寻常的热闹与繁杂。几乎所有的店铺都挂着打折字样的条幅,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欢笑声,回荡在街市上空,形成强大的冲击力,让过往的行人,驻足、观望、参与。有一家鞋店的广告词特别醒目,蓝纸,黑字,写着:“挥泪告别文庙直街,含恨乱抛男女皮鞋”。灰色幽默,隐隐的伤。也许,旧的不去,新的就不会来,一切都要朝前看。舍得与舍不得,不过一念之间,看开了,没什么不可以。

新武城路宽敞、干净,若不是有路牌指引,我会以为身处异地。往西走,快到尽头,见三圣教堂还在,稍感宽慰。

豆花米线也有卖,换了店铺,不再是三毛五分钱一碗,但和众多的小吃相比,仍属低价位,味道依旧,可供追忆的东西很多。

曾在昆明工作过几个月。杂事缠身,行程多限于火车北站附近。偶尔无课,三五人相约去外面用餐。我们喜欢去铺着松毛的简易饭店,坐草墩,吃农家菜。重口味,乡土气,自如、随意。

有一个晚上,心血来潮,与一朋友去盘龙江边散步。那时,我们在昆明的工作已接近尾声。黄昏的盘龙江畔,树影婆娑,人群涌动,带着腥味的盘龙江江水一路南流,碰触我敏感的神经。忆起偶然遇见又再度相逢的种种,我们感慨良多。两个人紧一阵慢一阵走路,急一句缓一句说话。隔着将近一米的距离,朋友微微笑:“和你散步,感觉特别,同分一碗饭,共撑一把伞的时光,很美好……”,我没有把话题延伸下去。纵使此生,再没有供我们回忆的场所,又有什么关系。从头到尾,我们的存在,没被盖上世俗的印章,分别后,即便思念,也不会遗恨。

近几年,教研活动参加得很少,县份上也能买到市里能买的物品,购物多在淘宝网,与姐姐家的团聚,基本在父母那里,往返昆明的机会相应地减少。宅在家中,便能通过电视、网络知天下事。当有一天,听说我上学时常去的金碧路,满街梧桐树要进行部分修枝,忽然就生了恐慌。我怕这些繁茂的树木会被移植或毁灭。想到昆明人对梧桐树,具有浓厚的感情,想到梧桐树代表着市民心中的一种城市记忆,一种对历史的感怀,多少有点失落。尽管我只是偶尔路过的人,也无法坦然接受这种变然而,我除了悲伤、理解、面对,哪里还能做什么。所有的变更都说得通,也都是必然。

女儿读高中,在昆明。对江岸小区、小菜园、龙泉路那段,再熟悉不过。或许在一个地方待得久了,就会割舍不下,初中时曾经发誓大学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的女儿高考后填志愿,只填云南的大学,只选主城区学校。主城区的大学,可报的似乎就只有“云南财经大学”了。天遂人愿,女儿终是被财大录取。而我的本科,最后两个学期的培训和考试,刚好就在财大完成。

我走过的路女儿未必要走,我看过的风景女儿未必也看,但有一些磁场,我们可以一同感应;有一些话题,我们可以一起完成。

从不妄自评价昆明,对没来过的朋友,也很少说昆明。或许,在许多人眼里,昆明,没有杭州秀巧,不如上海光鲜,更缺乏北京和西安深厚的霸气,可它骨子里藏不住的淳朴、素雅、真实的味道,悠闲、自然,不经意间已彰显了自己的个性。我们大可以说这座城市不够大、人太多、交通过于拥挤,但它之于我,是青葱岁月最温暖的驿站,生命里抹不掉的记忆。

等有一天,昆明,天是天的颜色,水是水的颜色,我去看它,便不会再三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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