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记忆术谁写的好，中国学生掌握英语单词的最优学习策略

中国学生掌握英语单词的最优学习策略

——《从认知神经科学角度对中国学生记忆英语单词的规律研究》之系列（二）

2012年2月，记忆工场对中国7岁至45岁的英语学习者群体进行了一次专项调查，结果如下：

1

80.4%的英语学习者,一生花了大约80%的学英语时间，用于反复背单词；

2

86.9%中国学生认为背英语单词是所有学科中“耗费学习时间最多”、“最枯燥最头疼”的一件事；

3

91.8%的中国学生在开始学习英语多年之后，仍然主要采用死记硬背的词汇策略；

4

95%的老师、家教、家长可以辅导学生“除背单词以外的任何事情”，但唯独对背单词这件事爱莫能助。

看来，背英语单词已经成为中国学生学习生涯中一个无法摆脱的痛点。

网络上有很多人分享了他们背单词的经验。例如，唱英文歌背单词，看英文电影背单词，看漫画背单词，谐音法背单词，联想背单词，分类法背单词，艾宾浩斯背单词等等；更有学霸撰文，说她靠翻烂了几本英汉大辞典背会了3万个单词……

学霸之所以能够成为学霸，其智商，毅力，主动性和自律能力，都是普通学生难以望其项背的；其成绩的优秀，除了学习方法正确意外，主因还是其学习时间和学习强度远高于普通学生。

换句话说，学霸的学习经验是难以大面积广泛复制和推广的。在这篇文章里，我们研究的目标是：如何在不增加学习时间的基础上，通过什么样的学习策略和方法，来普遍提高学生背英语单词的效率以及抗遗忘的强度。而且，这种方法是可以广泛推广的。

上世纪60年代，以Atkinston和Shiffrin为代表的认知科学家，将记忆从时程角度分为了感觉记忆，短时记忆和长时记忆。后来，随着认知神经科学的发展，人们知道这样划分过于粗糙了，所以，今天，从时程角度来划分，记忆分为了多个级别，并引入了工作记忆这个概念。

毫无疑问，背单词必须达到第二级甚至第三级，也就是能够再忆的长时记忆和永久性记忆的阶段。

有些人可以在短时间内背会很多单词，但是很快就会遗忘。实际上，这只是将短时记忆或工作记忆的效果误认为长时记忆的错觉。现在人类已经知道，短时记忆和长时记忆在大脑内部是两套完全并行的系统，在脑神经机制方面是完全不同的。

研究表明，前者仅仅是信息在神经回路中的传递，而后者则真正合成了新的蛋白质，也就是生理上形成了新的神经突触的联结。（下图）

什么叫“生理上形成了新的神经突触的联结”？从脑科学角度，长时记忆储存在人类大脑接近1000亿个神经元（脑细胞）的突触之间的联结之中。目前人工智能技术领域的神经网络算法，就是用电脑模拟仿照大脑神经元之间的分布式突触联结而来。如果说，短期记忆是靠电化学反应在神经递质之间传递信号，那么长时记忆就像我们锻炼身体长肌肉一样，是实实在在“生长”出来。事实上，人类大脑的脑细胞数量，从出生以后只能减少而不能增加，“生长”出来的是脑细胞的突触联结，而不是长出脑细胞。用神经科学的术语来说，就是新基因转录和蛋白质合成的启动，使短时记忆转变为长时记忆。

既然背单词是一种生理上的神经突触生长，那这种“生长”的规律是什么？从生理学的角度和生物化学的角度来看，背单词跟练健美很类似，都是通过一定的刺激，增加了供血量，促进了蛋白质的合成——只不过一个生长的是肌肉纤维，另一个生长的是神经突触。

要练健美长肌肉，第一靠合理的运动计划与安排；第二靠足够的力量刺激；第三靠周期性锻炼；第四靠充分的营养供应和休息。四个要素，缺一不可。

对于背单词这件事，要从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来制定学习计划和策略。前者由英语学习的总体规律决定；后者由长时记忆的形成机理，特别是遗忘的机理决定。在这篇文章里，我们来探讨一下：背英语单词的最优学习策略，也就是宏观的学习计划如何进行最优安排。

做任何事情，都应该有一个总体策略或计划，对于背英语单词这件事也一样。可以说，绝大部分中国学生在攻克英语这件事情上，从总体策略和学习计划方面就错了，采用了最不经济的、效率最低、效果最差的策略。

语言学习与其他认知过程不同之处在于：语言是一种本能的能力，是一个内隐记忆的形成过程。在这个认知过程中，中国人认为最困难的、耗时最长的就是英语单词量的积累。按照我们目前国内各省英语教学大纲里的要求，一般初中毕业应该达到1500-2000词左右，高中生应该达到3000-3500词左右，大学四级在4500词左右，大学六级和考研在6000词左右。

但实际情况是，很多人大学毕业后，剩下的一生都在不停地背英语单词，但一边学一边忘，单词量始终无法满足正常的听说读写。

但是，对于英语本身就是母语的外国学生来讲，情况却完全不一样。

1986年，英国《卫报》估算英国人2岁的单词量约为300个，5岁时为5000个，到了12岁，词汇量在12000个左右。随后大多数人的词汇量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因为12000词汇量基本等同于流行报纸每天文章里的词汇量。但是大学毕业生的词汇量大约是其2倍，约23000个，因为大学的学习生涯里将接触到大量的专业词汇。莎士比亚则是所有英语作家中词汇量最大的之一，高达约30000个单词。

我们来看看牛津英文语料库（OEC）里面的一份统计数据，见下图：

这份图表告诉我们，10个高频词就占了日常英语的25%，1000个高频词占了75%，一旦掌握了7000个常用词，就占了日常英语的90%，再结合上下文的语境，可以大体猜出剩下的生词的意思，这样就可以应对一般性的日常英语听说读写了。

当单词总量达到50000个的时候，你才掌握了日常用语95%的词汇量，意味着你必须多学习43000个单词，才多掌握5%的日常单词比例。由此可以看出，7000单词是最经济的单词量。一些学霸们鼓吹的背下一整本英语大辞典的方法，是不经济的，其实也是不科学的。

单词量一旦到达7000以上，就不是靠背单词，是学习单词了——你可以通过读英文小说，看美剧，浏览英文网页，与外国朋友用英语在线上线下交流，这样学习英语，就跟你学习汉语一样，一生都很难忘记。

为什么这么说？我们刚才提到过：语言是一种能力，不是知识。这里涉及到一门认知科学方面的细分概念，叫做“语言习得”，目前人类对语义系统习得的研究，已经逐步揭示了儿童早期的概念获得和语义发展的紧密联系，从多个层面揭示了语言学习的本质是先天大脑神经认知机制与后天语言环境的互动过程。

这里面出现了一个专业词汇叫做“习得”，习得与学习是两个不同的单词，前者的英文是acquisition，后者是learning。习得得到的是能力，学习学到的是知识。习得是通过大量的接触和全方位的使用而形成的不经思考就具备的能力，例如母语，走路，开车等。

acquisition不需要靠毅力和自律，是一种无痛学习，而learning在大部分情况下是一种痛苦；acquisition依赖本能的反应，而learning需要经过脑力的思考和回忆；acquisition与知识水平和年龄无关，而learning与知识水平有关。

语言这门学科与数理化、历史、地理、生物等学科的最大不同在于：语言既可以是习得的能力，也可以是知识，而其他学科都只能是知识。对于每个学生来讲，母语肯定是习得的能力，但第二外语学好了，不仅仅可以是知识，也可以习得为能力。

在英语学习的后期阶段，单词光靠“背”是不够的，要结合大量的阅读和写作来掌握高阶低频单词或高频单词的高级用法，这就是“沉浸式学习”，又叫“内隐记忆式学习”，靠这种学习方法学到的知识，就是“习得”。

什么样的学习状态能算做沉浸式英语学习？这里记忆工场的脑科学家们可以给你一个判断标准：当你的大脑在思考时，如果你是用英语来思考的，那么就算你达标了。

实际上，当你明白语言是一种习得而不是知识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很多背单词的策略孰优孰劣。举个例子，很多人学习或听说过“超级记忆术”，就是“最强大脑”比赛里选手们使用的记忆方法，这种方法又叫做“记忆宫殿法”或者“定桩法”，其原理是将抽象的符号（数字，字母等）想象为图像，再将连续的符号按照顺序联想为图像画面或故事，最后将连续的图像或故事转换为符号。

在记忆工场的网站里，认知科学家们也教授了这样一种方法来进行“扑克牌记忆”。但是，我们可以拿这种“超级记忆术”用来记忆英语单词吗？

在微观层面，也就是在背某个长词难词时，用这种方法是可以帮助记忆的；但是对于学习7000个乃至更多的单词，这种方法就不行了。不仅仅是因为单词数量越大，所对应的宫殿记忆法的负荷越重，更主要的原因就是，超级记忆术的原理是一种方法，其记忆的内容是一组信息，而语言是习得而来的一种本能。

所以，记忆工场的认知科学家一致认为，最优的英语学习策略应该是：利用Memoryer®记忆者系统，按照先高频词后低频词的顺序，集中“背”单词，用最短的时间将单词量突击到6000-7000个单词左右，达到日常英语的听说读写的基本能力，然后转入“习得”阶段，通过英语的沉浸式学习摆脱“背”单词的学习策略，从learning阶段进入到acquisition阶段，从有痛学习进入到无痛学习。

从背单词的策略上来讲，先背高频单词，后背低频单词是一种最优策略。事实上，在我们国家的英语教学大纲安排上，从小学到大学，也确实是按照从高频词到低频词这样一种顺序来进行学习的。你只需要按照Memoryer®记忆者系统里的课本顺序，从你当前学习的课本一口气学习到大学6级，也就基本掌握了6500个左右的单词了。

我们鼓励初中或高中阶段的学生，利用一个学年或两个学年的时间，特别是寒暑假期间，通过Memoryer®记忆者系统来集中背单词，一口气将单词量提升到大学六级或考研英语（约6500单词）水平。当然，如果要去海外读书的话，托福雅思考试高分学生的词汇量应该在8000词以上，美国大学入学考试SAT高分学生的词汇量应该达到12000词以上，对于这类学生，你需要选择Memoryer®记忆者系统里的托福单词等课程，专门进行突击学习。

英语学习就像一个烧开水的过程。我们鼓励你一口气将温水烧成开水（达到6000-7000个单词），将水从液态转变成气态（达到日常听说读写的要求，从此以后脱离“背单词”阶段转入“习得”单词阶段）；而绝大多数人是烧烧停停，停停烧烧，背了忘，忘了再背，这样烧了一辈子开水，却从没有把水烧开过。

根据Memoryer®记忆者系统内部的记录以及培训机构的监测，实现2年内学习完大学6级英语单词的案例比比皆是，部分学霸们实现了10到15天内学完初中或高中全部课本单词的神奇速度。

当然，很多学生由于学习英语的意愿不足，或自律能力不够，或者想把有限的精力放在自己更感兴趣的地方，他们没有选择2年内突击到7000单词这样一种最优学习策略。这时，他们至少可以采用另外一种次优策略：在每一学期开学之前，或者开学之后，利用2周左右的时间，每天只需要30分钟，将一学期的单词率先掌握——这就是“6小时掌握一学期单词”的由来。大量实践证明，这种课程设计完全没有问题，几乎所有的学生，即便是英语基础较差的学生，学习完6小时之后，都能很好地掌握了一学期的单词。

那么，当学生们知道了背单词的最优策略或者次优策略，大家就一定都会采用这种策略吗？从我们近年来对学生英语学习的实际情况了解中发现，如果没有外部环境的影响，单纯依靠学生自己，大多数学生做不到。

就像上面我们曾经提到过的那样，语言学习的本质是先天大脑神经认知机制与后天语言环境的互动过程。但是，单词的长期记忆与肌肉锻炼一样，是一个刺激神经生长的痛苦的生理过程，大部分学生由于无法承受背单词的长期痛苦，无法度过7000单词之前的那一段黑暗时期，同时又没有那种沉浸式的后天英语环境，导致了他们英语学习的失败。

这个时候有两种力量可以帮助他们，一种是有效的学习工具，就是Memoryer®记忆者英语单词学习系统。大量实践证明这种系统可以十倍地提高效率和减少痛苦；另一种是外在环境的影响。具体说，就是来自培训机构的老师、家长、同学、Memoryer®记忆者系统里AI人工智能老师的外部监督与激励。

耶鲁大学的研究表明，普通人与顶尖成功人士之间的最大差别是自律能力，自律的影响是智力的2倍还多，年龄越低的学生自律能力往往越差。这就是为什么需要学习工具，需要学校，需要培训机构，需要老师。他们在学生的自律能力不够的情况下，能够提供外部的监督和激励。

过去学生背单词，老师和家长等外部人很难帮上忙，因为他们无法了解学生背单词的认知过程。现在，在Memoryer®记忆者系统的帮助下，我们能够通过认知大数据，精准地了解学生的学习过程中的几十种参数，从而给予学生准确的学习评价与激励。

今天，培训机构的老师们通过Memoryer®记忆者系统来实现对学生的实时过程管理，并辅之以物质与精神的各种激励措施，使得学生们在自律能力不足的情况下，仍然能够按照英语学习的最优策略或次优策略进行学习，从而极大地提高了背单词的效率，减少了背单词过程中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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