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宾浩斯七步记忆法，老长沙记忆 - 砚瓦池、上大垅的峥嵘岁月

文/刘曙文

砚瓦池、上大垅毗邻烈士公园。砚瓦池正街起始于公园北门，公园内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年嘉湖、跃进湖广阔的水面适时调节空气湿度，清新的空气泌人心田，不愧是长沙市中心的天然氧吧。

据长沙市志记载，年嘉湖系疏浚原阎家湖和合并附近几个小湖而成。1954年划归烈士公园，该湖丘环水抱，湖面辽阔，烟波浩渺，水光潋滟， 1982年按原“阎家湖”谐音，又取“年年嘉庆”之意，更名为年嘉湖。年嘉湖之北即幽静怡人的跃进湖。

1986年长沙市地图上的跃进湖，及砚瓦池、上大垅地段

京广铁路复线工程造出了烈士公园跃进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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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进湖原本是浏阳河十曲九弯的一道弯。在清代时称湖迹渡，相传清乾隆年间官府曾在此设置义渡，供长沙城市民往返浏阳河两岸。

1930年7月27日，彭德怀率红三军团分两路进攻长沙城，一路从东屯渡过河，经马王堆、五里牌攻城，另一路则由湖迹渡过河，经协操坪(今东风广场)攻城。解放后为纪念此役将湖迹渡改名为红军渡。

什么原因又将浏阳河湖迹渡这一段河道，改称为跃进湖呢？

烈士公园跃进湖

原来，1957年，铁道部决定按国家l级干线标准，修建武（昌）衡（阳）京广复线。因原京广铁路由北向南穿过长沙城区，位于城市中心，有7处与城市道路平面交叉，仅浏城桥设有宽13米的立体交叉桥，阻碍城市向东西两面的发展。为解决这一问题，长沙市政府报经铁道部同意，会同铁路设计部门制订了京广复线长沙段绕行线方案，规划将铁路从浏阳河北出，跨浏阳河循湖迹渡作弧线向南，让浏阳河改经鸭子铺河道，流向湘江。

浏阳河鸭子铺弯道

1958年秋，长沙市成立京广复线工程指挥部。11月组织省直、市直机关干部，及市属文数、财贸、工交、手工业等战线和市内5个区，共计5万人的修路义工大军。人们日夜轮番上阵。老一辈的长沙人，很多人都参加过这项长沙历史上有名的浩大工程。我母亲也曾在修建京广复线的工程中，当了三个月的义工。

当年参加修建京广复线的义工，都是自带背褥，晚上就睡在稻草铺设的地铺上。其条件之艰苦可想而知。据母亲回忆那时工地上人山人海，人们排着队挑着一担担的泥土，就像赶湖鸭子般，一个一个压着前面人的脚步往返于河道、堤畔。几天下来肩膀就压肿了，但仍得咬着牙，垫块棉布，又继续挑。这对一位年近半百的知识份子是多么严峻的考验啊！

几十年后，母亲回忆那段难忘的日子，仍然神情兴奋地对我们说；“在那个热火朝天的氛围里，你一旦融入了那股洪流，你就跟本感觉不到自我了。”

湖南省京广复线修建工程奖章

工程结束后，母亲获得了京广复线修建工程奖章。在人海战术的狂攻下，人们硬是劈开了城东的狮子山，切断了浏阳河原河道，1959年8月，基本完成了京广复线长沙东郊段，宽度单线5.6米，双线9.8米、平均高度为5米、总长度为15.7公里的，京广复线路基工程。被截断的原河道形成了一个U字形湖泊，并命名跃进湖。其原河道被人为截断的结构形状，在地图上仍然清淅可辨。至今，老一辈的长沙人都习惯称烈士公园两处湖泊为人工湖。

神秘的“鹿洞里看守所”和湖南绸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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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雅路在烈士公园北门前向西转接砚瓦池正街，原上大垅街道办事处和公安派出所就设在砚瓦池街北面小巷内。街北面还有省电影发行公司、电声器材厂等单位，一条支路从省电影发行公司门前通向长沙工程兵学院原大门（现国防科大南门）。

烈士公园北门 刘曙文摄

德雅路再往西就与东风路、上大垅丁字形相交。丁字路口东风路6号有一家湖南绸厂，是1969年初由劳改企业改制的一家国有中型纺织企业，是我省最大的丝织印染联合企业。

人们都知道湖南绸厂是原劳改企业“新生绸厂”改制而成，可是却很少有人知道在湖南绸厂内还有一座四面高墙、岗楼矗立、墙头电网合围、警备森严的神秘院落。而这个神秘院落里关押的都是“政治犯”。因写小说《第二次握手》 ，而被四人帮内定判处死刑的，著名作家张杨也曾关押在这里。

张扬著《我与〈第二次握手〉》（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发行）一书有关章节中描述：

1975年1月7日上午在湖南省浏阳县大围山区中岳人民公社南岳大队书塘生产队……我被戴上手铐……黄昏时分到了省城东北角的上大垅。这是个房屋、街道和地形都很凌乱的地带，一片灰蒙蒙的。……丁字路口有一家湖南绸厂，原是劳改工厂，……绸厂内有一座高墙、岗楼和电网围着的神秘院落，……一个颇具神仙味道的地名：鹿洞里。

鹿洞里监狱当时官方称湖南省公安局看守所，是一个秘密关押政治犯的监狱。外界几乎无人知晓。监狱共有三十来间牢房，大的十来平方米，小的七、八平方米。因为是沿用了超过半世纪的老监狱，监狱已陈旧不堪，墙皮剥落，阴暗潮湿；地面又冷又湿。一到春天梅雨季节便满地是水。牢门是厚重的木门，门上有个监视孔，狱卒随时可以监视室内囚犯。

木制的窗户安装在一人多高的位置，分上、下两档，每档都有两个木格窗，木方比手臂都粗。窗扇上可以糊窗纸；每逢初冬，狱方就发浆糊和一种轻薄而半透明的“皮纸”给犯人，让他们自己糊在窗上抵御呼啸的寒风。窗外再加装一排碗口粗细的木头栅，后来窗外又加了一层螺纹钢栅。关进去后，插翅难飞。

看守所内羁押的都是未判决或判了徒刑暂未投入劳改的政治犯。“文革”以来，政治气候波诡云谲，鹿洞里秘密关押过省级干部和派系头目，他们大多是未经司法程序被关押，少则几月，多则几年。罪名五花八门，“叛徒”“特务”“走资派” “反革命野心家”和“黑线人物”，等等。

看过张杨回忆被关押在鹿洞里一文，神秘鹿洞里不由得令人不寒而栗。

1975年1月7日张场在浏阳大国山区被捕当天即被解送到此关押。张场平反出狱后于1980年5月重返＂鹿洞里＂留下这张照片。

一个隐藏在上大垅深处的监狱如何得此雅名“鹿洞里” ？原来早年间上大垅此地曾建有六栋相连房屋，南北一字排开，当地人习惯称它＂六栋里”，不知那位文人墨客附庸风雅誉之为“鹿洞里”，约定成俗，乃成其地名。

其实清光绪28年（1902），赵尔巽任湖南巡抚时，就曾在长沙北门外上大垅设立押犯职业训练所，位置正是在后人称之为“鹿洞里” 的地方。1951年，监狱移交由省公安厅管辖，改名为“湖南省公安厅四处直属一大队”。次年建厂9个，其中包括新生绸厂和新生印刷厂，成为全国生产规模最大的监狱之一。

*陈先枢供图

1969年湖南绸厂从劳改单位改制后，隶属长沙市纺织工业局，系国家重点丝绸纺织企业。占地面积7万平方来，职工2300人，有10个生产车间和一个现代化的丝绸科研所，形成了一条完整的生产链，具有年产丝绸1000万米的生产能力。主要产品有纯真丝等6大部类系列产品，“天鹿” 牌锦玉缎被评为优质产品，产品畅销全国。

计划经济时代，绸厂生产的坯绸，专供湖南湘绣制品用料。生产的丝绸被面、软缎、仿古旗袍等出口日本、欧美，业务十分兴隆。那个年代结婚的小俩口都以有两床湖南绸厂生产的丝绸被面为荣。70年代中期，以精湛的技术仿制长沙马王堆出士的西汉丝绸，几可乱真，在国内外业界引起重大反响。湖南绸厂也曾是长沙市工业学大庆的先进单位和利税大户之一。

湖南绸厂车间一角

德雅路东风路十字路口西北角（图大楼位置）就是湖南绸厂原址 刘曙文摄

1998年，湖南绸厂因企业自身结构不适应市场经济要求，且设备陈旧老化，品质、工艺又赶不上杭州同行，失去了市场竞争力。虽经多方努力，但仍无力回天，正式宣布破产倒闭，重组为长沙天鹿实业发展有限公司。原厂长陶跃飞被长沙市国资委任命为该公司党委书记，负责处理湖南绸厂企业的土地、资产残值及职工安置的相关事宜。

曾经辉煌的央企——长沙汽车电器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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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建成投产，结束了我国不能制造生产汽车的历史。随着汽车制造工业的诞生和发展，汽车电器产品的生产迫在眉睫。同年6月，第一机械工业部决定：从7月1日起将长沙工人技术学校改建为长沙汽车电器厂，从此我国第一家汽车电器专业制造厂在长沙诞生。

*陈先枢供图

厂址设东风路原2号，占地面积24万多平方米。鼎盛时期有16个分厂和达7000余职工，是北郊地区规模最大、人数最多的工厂。建厂初期，笫一任厂长韩光带领第一汽车制造厂100余名工程技术人员和技工，及分配来厂的一批大中专院校毕业生，因陋就简，开始了改校建厂工程和生产准备。

经过一年的努力，完成了车间的调整，兴建了冲压、锅炉、总装配车间和8栋职工宿舍的建设。与此同时，长春汽制为长沙汽车电器厂编制了工艺路线，提供了一套比较完整的汽车电器产品图纸和生产工艺资料。

1958年6月1日，长沙汽车电器厂正式开工，生产的首台磁电机为洛阳拖拉机厂第一台拖拉机配套成功，标志着长沙汽车电器厂正式投产。当年生产汽车拖拉机电器产品23814台，工业总产值达到359.2万元。

1960年3月11日，毛泽东主席亲临长沙汽车电器厂视察，极大地鼓舞了广大职工的士气。工厂很快发展成为我国卡车电器生产量最高、质量最好、品种最多的制造厂，为以后更大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文革”期间，沉渣泛起、泥沙俱下。社会正常生活秩序被打乱，学校停课、工厂停工。长沙汽车电器厂也不例外，是长沙市有名的造反组织“工联”的大本营。长沙汽车电器厂工人胡勇任“工联” 主要负责人（人称“胡司令” ），积极追随极左路线，操纵、制造了一系列群体事件，一时成了湖南省的风云人物，被委以省革委会副主任、省总工会副主任等职务。四人帮垮台后，胡勇于1982年由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以反革命罪判处15年徒刑。

历史翻过新的一页，1984年，长电研究所高级工程师郭伟帆出任厂长，大胆突破传统的思想观念，走“大联合、大批量、专业化、高起点、高质量”的、发展汽车电器工业之路的战略构想，他们科学的预测到轿车电器发展的广阔前景。抢先占领轿车电器产品结构上的“制高点”，引进国内外的新技术、新工艺、新设备、新材料，大力开发轿车电器，其产品几乎占据了中国轿车电器半壁江山。跻身全国机械行业百强、国家大型一级企业。

我在长沙锅检所工作期间曾多次参与对长沙汽车电器厂新锅炉验收和定期检验工作，亲身体验了国家大型一级企业的管理水平。1986年6月9日，我们对该厂一台kzL4-13型锅炉进行内部检验，发现锅炉主要部件，锅简后上部4块角块拉撑（起加强受力作用）与后管板连接焊缝全部断裂，后管板严重变形等严重危及安全的问题，如果继续使用，必将发生严重事故。

我们将锅炉检验情况及时向厂方反馈，厂方非重现，主管设备安全的郭副厂长即刻赶到了锅炉车间。了解情况后，立即同意停止运行的检验结论，迅速更改了生产作业计划。避免了一次可能发生的严重事故。由此我也深深感受到了汽电厂领导层科学务实的工作作风。

我也曾遇到过一位当年名声显赫的国企厂长，在处理与汽电厂相类似的事故时，竞以出口任务为由，不同意停止运行，并声言要找市长。在保障人民生命安全和片面追求经经济效益的选择上，两者断然不同的处理方式，也凸显了领导的水平和职业道德操守。

长沙汽车电器厂产品广告

1999年3月，长沙汽车电器厂改制为中汽长电股份有限公司，由中国汽车工业总公司、中国汽车工业投资开发公司、深圳长沙投资发展总公司、长沙正园动力配件厂、香港华盛昌汽车有限公司、中国国际企业合作公司共同出资组建成立中汽长电股份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张国才。

中汽长电公司位于长沙市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盼盼路29号。2002年6月根据国务院总理办公会议纪要(2002年第126期)精神，对中国汽车工业总公司现有业务和资产进行重组，将中汽长电股份有限公司移交湖南省管理。后重组更名为长沙汽电汽车零部件有限公司。

长沙汽车电器厂厂门原址 刘曙文摄

2009年7月17日，中国机械工业集团公司(国机集团)与长沙汽电汽车零部件有限公司(长沙汽电)重组对接仪式在北京国机集团总部举行，长沙汽电总经理张国才参加了重组对接仪式，这标志着长沙汽电正式成为国机集团的成员。长沙汽电重返央企是其历史进程中又一个重要转折，将重现长沙汽电昔日辉煌。

曾经世界关注的焦点一一湖南省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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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湖南省博物馆在东风路上大垅建成开馆，地处环境优美的长沙烈士公园西北角。省博物馆隔东风路与长沙汽车电器厂、湖南绸厂相望。

座落在东风路上大垅的湖南省博物馆 刘曙文摄

建馆之初，湖南省博物馆以建设“地志性博物馆”为目标，开展了湖南历史、文化、民俗、艺术、自然资源等方面的文物征集与展示工作。1972年，考古工作者在长沙东郊马王堆发现了一座西汉墓葬，是二十世纪中国乃至世界的重大考古发现之一，也对湖南省博物馆的发展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数千件精美的文物和保存完好的汉代女尸的出土与展出，使湖南省博物馆成为世界关注的焦点。

但是历史留给湖南人的宝贵财富，却没有充份发挥它的潜能。几乎同期，1974年03月，陕西省西安市临潼县骊山镇西杨村农民，在打井时发现几个破碎的用泥土烧制的与真人一样大小的陶俑。经陕西省考古队勘探和试掘，使兵马俑重见天日。新闻一出，轰动全世界，被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正是兵马俑采用与湖南马王堆西汉古墓不一样的挖掘方式和原地建馆保护措施，使其产生的经济效益现在每年仍以亿计。

而湖南马王堆西汉古墓出土的精美文物和保存完好的汉代女尸，则在省博物馆傍划出烈士公园一块地，异地新建马王堆出土文物陈列馆。虽经几次改建陈列方式，但仍然没有更好的显露“世界奇迹” 的价值和释放他“珍贵文物”的潜能。

1983年10月23日，湖南省博物馆再次成为世界关注焦点，38件珍贵文物离奇被盗，几乎每一件都是国家级文物。特别是一件素纱襌衣，是国家一级文物，被列入中国首批禁止出国（境）展览文物，堪称无价之宝。

素纱襌衣，1972年出土于长沙马王堆1号汉墓。这件衣服由精缫的蚕丝织造，重量近49克，不到一两。案件惊动北京，公安部长亲自督办，世界各大报刊关注，风传江洋大盗出手、国际惯盗联手等等。案件扑朔迷离，忙坏了公安干警们。

素纱襌衣

出人意料，离奇被盗的案件又离奇破案了，竞然是17岁的小混混许反帝，学习美国电视剧《加里森敢死队》的剧情而为，闹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小混混许反帝也因此付出了终身的代价。

1999年，国家和省财政共同投入1.2亿元新建新陈列大楼。2010年在原址上实施改扩建工程。湖南省博物馆新馆设计者是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黄建成。

1979年黄建成曾是北郊长沙热水瓶厂美术室的一位青年美工。在北郊工作期间几乎每天都要从省博物馆路过，并多次拿着小画板在省博物馆前写生。谁能料到几十年后，当年的小画工已成了当今世界空间整合、建筑形像设计领域极具影响力的艺术家，又为北郊奉献了湖南省博物馆新馆这一件艺术精品，在业界传为佳话。

湖南省博物馆新馆

湖南省博物馆是湖南省最大的历史艺术类博物馆，占地面积4.9万平方米，总建筑面积为9.1万平方米，是首批国家一级博物馆，现已成为中国最具影响力的博物馆之一，并跻身国际先进博物馆行列。

旧貌换新颜——都市化的上大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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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绸厂破产倒闭后实施“腾笼换鸟”、紧接着长沙汽车电器厂改制搬迁，土地空置。两厂土地置换开发，统一由市政府有关部门规化为商、住两用地，先后开发了四季阳光花城、公园9号、观园国际公寓、汇城花园、等大型高档商住小区。

尤其是2014年11月德雅路打破了在上大垅地段的丁字形道路桎梏，使古老的德雅路越过东风路向西延伸至芙蓉中路与湘雅路对接，极大地方便了附近居民的出行。2016年底，德雅路与湘雅路对接工程全线完工。工程按照城市主干道标准建设，路幅46米，双向6车道。又为长沙城区增加了一条东、西交通主干道。

新修建的德雅路西段穿过东风路上大垅，直抵芙蓉中路与湘雅路对接。德雅路北侧为湖南绸厂原址，德雅路南侧为长沙汽车电器厂原址。远处即芙蓉中路 刘曙文摄

今日上大垅旧貌换新颜，著名作家张杨笔下描述的“省城东北角的上大垅，这是个房屋、街道和地形都很凌乱的地带，一片灰蒙蒙的”破旧不堪的景像荡然无存，现代化的交通干道四通八达，德雅路、东风路＋字街头高楼大厦错落有致，商铺林立，生活设施齐全，就医也十分便捷，一派繁华都市景象。

上大垅紧邻烈士公园，绿树庇荫、四季花开。尤其是磅礴大气的省搏物馆更是上大垅的标志性建筑，每天全国各地来省搏物馆参观的人络绎不绝。热情喧嚣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辆，更给上大垅带来了活力和朝气。

砚瓦池，远处为现国防科大南校门 刘曙文摄

2006年，开福区区划调整，撤销上大垅街道，重新组建东风路街道；上大垅、砚瓦池现均属东风路街道辖区。

END

*本文由城市记忆CityMemory独家发布，作者 | 刘曙文，编辑 | 明明，部分图源网络。